第二十五章

    坐在书房里铺开各课课本，我的心思都一时难以收回来。

    想一想刚才我们好像做了很不得了的事？

    如果是网络上的h，接下来一章肯定就是真刀真枪干起来了吧？否则满地的肥宅们都要恶骂：“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可惜现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事到如今我还看不出来妈妈是有恃无恐的对待我的福利要求，我就太迟钝了。

    怎么说呢？比如一对没什么交流的母子，一步步走到我和妈妈今天这个地步，双方即使避免谈及这个敏感话题，也默认到了突破边缘了吧？

    但是我和妈妈这种，从一开始就把一切都说开了的，反而不能这样估算。

    妈妈很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接下来会怎么干，未来允许我怎么干。

    而我，很可悲的只能按照妈妈的步调起舞。否则要是起什么歪念头，肯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原因也很简单，我手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妈妈无条件付出的东西。

    我家的家庭条件不错，父母最近关系不好，偶有矛盾但是也远没到闹离婚的地步。根据我从他们电脑看到的性感照片来看，父母最起码几年前关系很不错，甚至超过一般夫妻。

    然后是妈妈社会地位也不差，我要是没考上清华北大，对她并无什么严重影响。

    考上清华北大，也许可以让她虚荣一阵子，但是没考上，也绝不会让她丢人现眼。

    嗯我之前在平行班是班级末尾，这在亲朋好友的孩子中属于最差成绩，的确很伤她面子。但是自从我成绩提高离开了平行班，这个威胁就不存在了。

    无论如何，我目前的成绩，足以让妈妈满意了，让外公、让妈妈的亲戚朋友同事都满意。逢年过节聊起孩子，说不定我还是属于被夸奖的那一边了呢。

    所以妈妈只要给出保守的甜头，让我保住目前的成绩，就是对她来说最划算的选择了。

    那么妈妈还有多少动力，非得要我拿下高级班前五名了呢？还有多少动力要让我进人人羡慕的竞赛班？

    只要接受考核通过，初三竞赛班直接升入高中竞赛班。只要在班里不掉队，拿一个省一等奖回来问题不大。这个荣誉，足够参加国内任何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那么进入清华北大的难度将降低到不可思议的分数录取你。

    最低能低到什么程度呢？有一个竞赛天才拿下了国家一等奖，入选了国家队。清华北大对他开出了一本线录取只要高考成绩达到本省一本，就要你。

    哪怕拿不到国家一等奖，拿个省内一等奖，也有了参加大部分大学自主招生考试的资格了。

    我们这所明星学校，竞赛班最起码一多半的人能拿省内一等奖。

    这些知识，在那些放牛学校也许闻所未闻。但是在我们学校老师同学家长之间，都是人人清楚的。

    我就时常在每年高考季从酒桌上、楼道间、电梯里、甚至厕所里听到无数人在讨论自主招生政策。

    大部分人都和我妈一样，在考虑要不要博一把。

    人人都知道高考状元才是真正的名利双收，才是各大学最看重的人才。

    但是又有几人有自信成为高考状元？

    退而求其次，竞赛英雄就是偏科的小伙伴的另外一个最佳选择了。

    这条路虽然竞争也很激烈，但是总比走高考道路要轻松，只要你有竞赛天赋的话。

    搏个一两年，看看自己有没有竞赛天赋，估计是大部分学生家长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才明白刚才午觉的时候，妈妈为何一反常态的对我热情起来。竞赛班的邀请的确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我的学习提升速度将非常有限。

    而一但搭上竞赛班的车，立刻享受学校最好的教学资源。各大名校的博士生做指导老师，有专门的资料组、生活组老师为我们服务。

    这些资源，在外面可是花钱都难找到。

    在里面待上一学期，哪怕最终被赶出来，得到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妈妈接到李老师电话，得到推荐承诺后，立刻就联系了学校为我准备条件最好的竞赛班考试机会。

    一旦考入竞赛班，所得到的福利想想都鸡动啊。当时我随意乱说的一起洗澡，为妈妈涂沐浴露没想到妈妈还真有考虑过。

    也是，不拿出足够吸引人的条件来，我怕是没有卖死命的勇气吧？

    怎么能够不拼命呢？

    每一次我学过头了，就会头晕脑胀抵触学习，必须放松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不疲劳呢？

    我眼神瞄向了一边的风油精，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晚饭前妈妈才进书房来找我，她换了一身小睡裙的清凉打扮，但是一进来就被吓住了。

    “卿卿，怎么这么冷啊。而且好大一股味道，你干了什么？”

    妈妈捂着鼻子在门口对我说。

    我哈哈的打发过去，脱掉外套和妈妈一起离开书房。

    总不好意思说怕打瞌睡故意开低空调温度，为了不瞌睡给自己脸上抹稀释了的风油精。

    实际效果还是有的，比咖啡都管用。

    于是我第二天开始，愉快的在课堂上也使用起了风油精。只要感觉精神涣散了，就用风油精给自己来个爽的。

    结果老师打趣我说：“这位同学是把风油精当香水使了吧？”此时培训即将步入尾声，大家越发珍惜学习时光，我有点夸张的表现也没有引起什么关注。只是培训最后两天的考试，让我放出了不小的光芒。

    我离高级7班班长赵麟的平均分，只差3。6分了。

    换算对比其他同学，大概是比我们班16名的李想同学平均分高1。7分。

    这个信息让我在算完总分后狠狠捏紧了拳头。

    毕竟我们还是初中生，虽然竞争激烈，但是也还是有度的。离高考还十万八千里远，谁会初一就往死了学？又不是高三追梦的那些人可以不要命。

    但是我可以，所以我的成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进步。

    妈妈和其他家长一样，都知道进入高分区想要再进步难上加难。毕竟就算是好学生，日子还得过不是？觉也得睡不是？劳逸结合、综合素质提高，初中学生多看点名着扩大量也很重要不是？要是有时间，多参加课外活动增长见识也是必要的。

    没有人像我这样，为了成绩不择手段，为了排名不择手段。仿佛我下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一样，争分夺秒的奔着成绩去。

    如果班里的高手看到我这副样子，肯定会问我，何必呢？现在学的知识，高考也用不到。只要基础打好就行了，何必这么在意考试分数？有时间还不如超前学习一下高中课程，以后更有竞争力。

    而我根本不管这些金玉良言，我只要平均分，只要总分提高！

    只要我满足妈妈的要求，妈妈就会给予我回报。

    给予我梦寐以求的体验。

    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我也想不起来我和妈妈当初是怎么达成共识的。我只知道如果我这时不抓住机会，可能一辈子都会后悔。

    是的，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有我现在的机会。站在人生的巨大宝箱面前，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开启这个超级宝箱。

    其他人连这个宝箱在哪里都不知道，甚至不会拥有存在这个宝箱的副本，甚至不会妄想可以得到这份人生大礼包。

    也许他们从别人的攻略当中看到如此惊人的宝箱，会意淫一番自己得到该多美。但是意淫结束了就会马上否定这种宝箱的存在，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得不到，也就不希望世上真有这种宝箱存在。

    我知道妈妈多半不会和我做那种事，因为她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我也没有能力强迫她去做。

    她可以随时停止这个游戏，在她想要停止的地方。而我，肯定是没有勇气反对和阻止的。

    所以我现在心情也很坦然，目标就是她为我划定的停止线。

    飞奔到这条红线边急停，望着对面的妈妈微笑，等着她牵着我的手，沿着红线走在线的两端。也许一辈子平行前进，也许闹翻了撒手远去。

    也说不定遇到个坑摔倒被她拉过红线，谁知道呢？人生总是有那么多希望，才值得期待不是吗？

    按照论坛大佬们的说法，常在红线走，哪能不踩线？

    也许妈妈为我划的线，距离做那种事还很远。但是能够光荣的踩上她画的红线，本身就是很有意思的事了不是吗？

    这条停止线，即是来自妈妈的期望，也是来自她的挑衅。

    所以踩线本身就有一种征服快感。

    考试结束后，我拿着文具盒和半瓶风油精和老师同学们告别。大家一南一北，培训结束后再见面就只能在微信里了。

    带着淡淡的离别愁绪，加上身体的疲劳让我有点精神恍惚，下公交时一脚踩空，眉毛在路边广告牌划开了一道口子，不算严重。妈妈赶来之前在小诊所缝了几针就没事了，在妈妈极力反对下，我仍然坚持和妈妈先看完电影再回家。

    电影开映20分钟，我困得不行了，于是去厕所洗个脸，然后就在厕所墙边睡着了。

    妈妈等了好久找不到我，最后叫了工作人员一起进男厕所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妈妈执意打的回家休息，我一路睡到我们租的农家乐。到家后反而感觉没那么困了，妈妈不让我看书了，而是让我一定要好好休息，可是我发现自己不学习的话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在家晃了半天，看电视换台换了无数，感觉索然无味。于是躲开妈妈，继续学习到晚上12点才睡。

    其实是眉毛那里开始觉得很痛，一抽一抽的睡不着。

    印象中妈妈似乎晚上陪我一起睡的，我还记得鼻子闻到了她那股薰衣草香味的洗发水味道。

    今天是离开衡水的日子，妈妈一早就打包好了行李走物流。仅仅是运费就高达五百多块，可见我那些增氧机什么的很占重量。

    物流走了以后，我仍然木木的对着院子里的池塘发呆，妈妈看我愣着不动就说：“原本还打算去拍荷花的，现在荷花都谢了。”我上午看了一堆初中语文作文范例，这时大文豪附体，对妈妈说：“没有啊，妈妈还在荷塘就不会失色。”

    妈妈看我突然说起骚话来，也是诡秘的一笑，说：“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就去游荷花池吧。”说完牵着我的手就上了小舟，作为南方水乡出身的妈妈熟练的把小舟驶入荷花丛中，随意的拨动桨叶让小舟滑入阴凉的区域。

    我欣赏着妈妈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修长优美身姿，对她说：“可惜来不及拿相机过来。”

    妈妈说：“今天不要相机。”

    我问：“为什么啊，难得一直说要拍荷花套图。”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因为我也要适应一下啊。”说完妈妈开始解开连衣裙的扣子。

    我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预感妈妈可能要给我安排福利？

    因为这几天无论休息还是有课，一切课余时间我都拿来学习了，没有向妈妈要过任何福利。所以，妈妈是不是感觉过意不去所以要给我补偿？

    随着连衣裙脱落在小船甲板上，妈妈赤裸到耀眼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

    是的，除了雪白的肌肤，我没发现什么其他东西。

    妈妈连衣裙下面是真空的。

    真正意义上的真空，胸罩、内裤、丝袜、甚至乳贴这些东西统统没有。

    在池塘边树荫下，斑驳的阳光照射在妈妈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如同想像中的迅速勃起。

    甚至没有心跳加速。

    这几天为了保持考试状态，其实是有足够睡眠的，所以不能说是身体太疲劳导致的。

    主要是她的表情吧？

    妈妈精心打扮了自己，也许是今天出发回家的原因，她仔细的做了头发、戴上了耳环、涂上了樱花色立体唇彩，还在马尾上系了带小铃铛的绸缎锦带。

    一如她平时出席重要场合时的装扮，故意削弱她面容上天生的媚柔气质，改为英气冷淡风职业女性形象。

    这套妆容我真是看了无数遍也百看不腻，可惜妈妈平时并不时常做这套妆容。但是只要她哪天这样打扮，我每次都看得流连忘返，哪怕她准备出门匆匆路过我身边，我的眼光也一直黏在她脸上直到消失在大门后。

    今天，妈妈这副冷淡英气的妆容，却配上了一副尴尬焦虑的表情，一下子就让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脸上。

    妈妈明明脱连衣裙之前还好整以暇的和我调笑，但是脱下连衣裙后瞬间花容失色。

    这个变换如此的快，以至于我觉得蛮好笑的。仿佛是准备脱下连衣裙调戏我，结果忘记自己连衣裙下没有穿内衣，自己反而羞愤恼怒了起来一样。

    妈妈脸色变换了好几下，对着我欲言又止：“卿卿你先转过去一下。”我故作轻松的转身坐下，对着池水说：“怎么了？”

    妈妈在我身后也跟着坐下，我能感觉到小船轻轻的摇晃了一下。

    妈妈略带紧张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也不知道，突然间就紧张了起来。”我故意大声点说：“难怪你刚才说要适应一下。”

    妈妈嗯了一声，说：“原本没什么，原先就打算好了这样的，但是事到临头，不知道怎么的就紧张起来。”我点头说：“这个也很正常吧？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我想亲你一下，本来以前也亲过了，但是事到临头我也紧张了，一直没说。”

    妈妈轻轻的笑了一下，说：“看出来了，所以刚才我也想制造个机会让你放松一下，结果我自己先紧张起来了。”我猜测的说：“可能全裸对妈妈你来说有点太刺激了？”

    妈妈说：“也没有吧，我觉得让我穿那些比较透的连身袜更羞耻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场脱光了，心理突然涌出一股不安的感觉，全身都在打冷颤。”我说：“可能妈妈穿连身袜穿多了，没那么抵触那种打扮，相反脱光光倒是回。”

    妈妈说：“是啊，我也是这样想。”

    我头也不回的说：“哪要不这样，妈妈把衣服穿起来？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还是很怕破坏气氛的，尤其是害怕妈妈丧失和我亲密接触的勇气。

    妈妈说：“嗯总觉得这样结束好浪费，马上我们也要离开了。”我说：“那怎么办？再去换上丝袜？”

    妈妈说：“算了，要不这样，你别回头，我就这样陪你走一走？”我说：“好啊，你把船划回去吧。”

    过了一会，妈妈从房间里出来了，还是穿着刚刚那条连衣裙，这让我又有点浮想联翩，不知道连衣裙下面还是不是真空的呢？

    我还没问出口，妈妈先开口说：“总觉得这样结束有点虎头蛇尾的样子啊。”我问：“没什么啊，在这个地方留下了不少美好回忆呢。”

    妈妈说：“最后几天你是没麻烦我做什么，但是也看得出最后几天明显看你没什么干劲了啊。”我说：“没办法啊，任务压力很大，我哪有时间想那些啊。而且学习这个东西会精神疲劳的，就算你再有干劲也没用。我是很想要妈妈许诺的奖励，也以此为动力，但是时间一长肯定也是会有所懈怠的。”

    妈妈说：“所以要注意劳逸结合啊，以后妈妈还是要管管你的学习安排，宁可晚一些时候完成目标，也别搞出什么病来。我可是听说你们年级好些人都学出什么腰骨痛近视眼坐疮来了。”我连忙说：“那可不行，我现在就靠一口气吊着呢，真松懈下来我可能没勇气再挑战一回了。你看我现在连战连捷，不觉得赵麟的成绩比我强多少，要是哪天我没考好止步不前了，可能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不想看书了。”

    妈妈想了想说：“嗯也就是说你现在挺害怕挫败感的是吧？”我说：“那当然啊，现在我在学校里有些名声，大家都夸我聪明进步飞快，老师对我的期望非常高，要是我一下松懈下来没考好，我都感觉对不住他们。”

    妈妈沉思了一下，说：“嗯，我知道了。不过劳逸结合的事也不能不做，妈妈昨天晚上想了些办法，比如说给你办个健身卡去游泳，比如说重新开始晨练”

    我连忙摆手说：“我哪有这时间啊？去健身房游泳怎么的一来一回也要一个小时，晨练就算妈妈开车带我去，来回也要大半个小时吧？而且我这段时间很少锻炼，也很难每天大运动量的锻炼了。”

    妈妈说：“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想了很多种方法。最后最方便、最简单、最省时间的，就是在自家练功房锻炼了，我打电话请教了省体委的顾阿姨，她说给你找一套简单有效的健身舞，保证几分钟内能有效果”我继续摆手说：“我不会跳舞，你不能用用跑步机就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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