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密的表现。但是我们嘛虽然关系日渐亲密，但是这是属于亲情的关系啊。稍微有点越界，是妈妈比较宠你，给你帮助的结果。这种特殊情况，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懒得去驳斥妈妈的话，直接说：“总之你不会和别人这样，对吧？”

    妈妈可能被我绕晕了，只能回答是。

    我接着说：“妈妈你可以认为我们不是在谈恋爱，但是我可以认为我们是在谈恋爱，这也不冲突吧？”

    妈妈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我继续说：“我不要求妈妈你承认这一点啊，只是我单方面一厢情愿认为我们在谈恋爱，这也不可以吗？”

    妈妈没话可说，只能点头说：“这个倒是可以。”我继续说：“而且我们的恋爱，也不是恋母，这个也能理解吗？那些新闻啊网络上说的恋母，都是对自己妈妈有着畸形的感情。哪怕结婚了，也是以妈妈说的话为重。我们现在的恋爱关系，应该和这种恋母差得有点远吧？”

    妈妈想半天，皱眉说不出来有什么差别。

    于是我只能继续解释：“我呢，其实只是想亲近妈妈，让妈妈和自己更亲密一些。而不是那些被妈妈宠坏了的妈宝，对吧？”

    妈妈恍然大悟的说：“你只是想让我穿那些羞死人的衣服，还天天可以给你闻脚对吧？并没像那些妈宝一样黏着妈妈不放，也没事事都听妈妈的话。因为因为你虽然想和我亲近，但是你是主动提出要求来交换这些的，而不是像那些妈宝一样只是听话。”我点点头说：“是啊，前提是这些都是妈妈自愿的。我可没强迫你做这些，要是妈妈你不参加这个游戏，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点也不妈宝对吗？”

    妈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说话。

    我也是糊里糊涂的混过了一些概念，不想再深入这个妈宝话题，所以说：“妈，现在这样，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吧？”说着我指了指妈妈身上的泡沫。

    妈妈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说：“当然觉得害羞了啊！哪个女人这样做不会紧张害羞？”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只能说：“那那”

    妈妈接着说：“不过我虽然觉得紧张，但是也慢慢能接受了。应该说习惯一点了吧？比起穿那种很透明的连身袜，现在这样子其实还好一点。那种袜子穿在身上，什么都透出来给人看了。”我连忙说：“没给别人看到，我们每次都很注意安全问题的啊。”

    妈妈说：“我知道，但是大白天在室外，在乡下，在院子里，总是会有种被人看到的紧张感啊。比如那个书屋院子里那次，我总是紧张会不会有人趴在墙头偷看我们院子。在乡下我也想会不会远处的山坡上有人看这边，在城墙上我会想远处的高楼会不会有人用望远镜看这边。”我说：“现在习惯了？”

    妈妈点头说：“毕竟也出去那么多次了，该露的都露了，不该露的也露了。应该说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了吧，不过每次穿新的那种暴露的衣服，就会更紧张一点。”我说：“有没有不紧张的地方呢？”

    妈妈说：“就这里啊，自从我们把密码改了，我就比较放松了吧。之前在这边脱衣服，我都感觉有种头皮发麻的刺激感。现在放松多了，还有那种比较熟悉的地方也会觉得更安全。比如那个单位的小楼，事先检查过就很放心。”我说：“其实吧，我一直想去乡下让你穿那些衣服。比如说我们外公家，那个在湖边的村子又漂亮人又少，要是外公外婆不在家，很合适玩这个游戏的。”

    妈妈想了想说：“那个湖边的不是村子，是个村民小组好吧。村委会是在湖这边呢，外公家这边是老的自来水厂，所以居民少，大部分都迁走了。但是你外公外婆在家，我可不敢穿这样出门。”我说：“我当然是说他们不在的时候啊，比如他们经常去舅舅家那边住一两天做检查，或者来市里检查。那时我们不是可以在那里”

    妈妈想了想说：“周围几户人家加起来只有留守老人，倒是可以试试。可以带着裙子试试下半身的裤袜打扮，要我这样涂着泡沫全裸在村里走我可不敢。”我说：“当然是像现在一样的晚上啊，你想村里只有小卖部的姜大爷和他老伴晚上会开门在家，其余的朱奶奶一般会去照顾卧床的汤爷爷，最后个李老头耳聋眼瞎靠条导盲犬过日子。你是不是可以趁夜色和我出来散步？”

    妈妈想了想这个场景，满面通红的又丢东西过来打我。

    这时，我注意到妈妈胸前的泡沫已经薄弱到能够看到隐隐约约的乳头了，于是我出声提醒她。

    妈妈看了一眼，转身过去把本来就很昏暗的客厅小灯关了，然后借着窗外的霓虹灯的光线，我们来到了客厅相连的大阳台上。

    妈妈和我并排靠在阳台边缘，看着楼下小区外蚂蚁一样的行人说：“你说你天天意淫让我这样穿那样穿的，有什么意思？”我回答：“当然有意思了，你说要是一个男孩有了女朋友，是不是会想要女朋友穿成这样穿成那样？”

    妈妈皱眉说：“好像不会吧？你看我们楼下那几对小青年，从来没见他让女朋友经常穿丝袜短裙什么的。”我说：“人家私下怎么样，你也不知道吧？而且啊，这些人和女朋友应该经常那个，所以估计平时也不稀罕。”

    妈妈笑了，她说：“原来是因为不能和女朋友那个，所以老缠着我穿这个那个啊。”我承认说：“是啊，我的女朋友不和我那个，所以一有能够亲近她的机会，我当然不想放过啊。”

    妈妈说：“让她打扮得又露又色情，就算是亲近了她？”我说：“当然了，否则女朋友还会打扮成这样给谁看呢？妈，爸爸要是和你关系一直很好，他还天天要看你色色的打扮，你会不会和我玩这种游戏？”

    妈妈说：“应该不会吧？”说着她也犹豫起来。

    我说：“所以说，我们会玩这样有点过激的游戏，主要责任人是爸爸啊。”

    妈妈果断的点头说：“当然是你爸的责任！”

    我趁热打铁的说：“既然如此，妈妈你何必紧张呢？”

    妈妈愣了一下，左右看看，放松下来说：“我没紧张啊，你看我最近不是挺放得开的吗？”我说：“可没你上次穿连身袜的时候放得开。”

    妈妈笑着说：“那当然，这个打扮次用，小心一点是正常的。”我说：“其实我没那么贪心，不是妈妈穿得越少我就越开心。”

    妈妈笑得更开心了，她说：“你裤裆下面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抬起膝盖遮挡了一下绷紧的裆部，说：“我是希望经常有妈妈的小福利关怀，而不是那种过激的打扮。”

    妈妈来了兴趣说：“真的？那以后我就多穿点了。”我连忙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妈妈怎么打扮能刺激我打起精神学习，妈妈自己不就最清楚吗？”

    妈妈哼哼的说：“我就知道，你困的时候不下猛药是不管用的。”我哦了一声，说：“原来妈妈在我困的时候，会特别放开尺度啊。”

    妈妈说：“那当然，没有我，你不知道打了多少天瞌睡了。还想养成下午也能认真学习的习惯？好几次你都困得太厉害不记得了，我在后面打你的头都没反应。后来我刺激你一下，你立刻清醒了。”我问：“你怎么刺激我的？我怎么不记得困的时候你打过我的头？”

    妈妈笑着说：“这个是秘密。”

    之后我怎么哀求，她都没告诉我。

    这天晚上过后，我就很注意她所说的秘密手段。但是连续几天我因为放暑假只是做暑假作业，压力不大没有让妈妈使出手段。我也不屑于装困，而且妈妈天天和我在一起，对我的学习状态非常了解，我估计也装不来。

    很快，去衡水中学进行暑期培训的通知也下来了。我时隔几天，又来到了空无一人的校园，在学校停车场一角，十几个男女学生聚在一起，这些就是这回有幸参加集训的本校成员了。

    稍微一看，基本上没有什么厉害人物，除了六个尖子班的学生（短袖校服的袖口有班级袖标），其他基本上是高级班比较拖后腿的人物。

    时间紧迫，在坐的各位家长们都同意飞去飞回，于是整个培训班临时决定直接坐飞机出行。要是坐火车，得15个小时呢。

    我趁上飞机前，拍照了周围情况，简短说明后给妈妈用微信发了过去，这是她的要求，到了外地把发生的一切都通过微信给她发过去。

    于是我下飞机后，时间掏出手机给机场拍照，再自拍发送。

    到了学校，发现周围全部是一片荒凉的菜地，我也自拍发送。

    进校到达培训班所在地，开了个大会。我才明白衡水中学其实根本没有初中部，是一所民办学校衡水实验学校的初中部老师给我们做培训。衡水的老师只参加生活和学习方法指导这就十分坑了，大家都是冲衡水的大名来的。

    堂课也许是实验学校的老师们也知道我们会有这种心理，于是直接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让我们来一次摸底考试，pk对象就是实验学校自己也参加暑期集训的同学。

    这次培训分了两个班，也是一个a班一个b班，我们来自高级班的8个人显然是进了比较落后的b班，6个尖子班的去了a班。

    毫无疑问，这次摸底考试我们这帮高级班的全军覆没，包揽最后8个名次了。尖子班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接下来是衡水一中的老师给我们讲大课，搞得和传销组织一样让我们大声喊口号。再来一个小时心灵鸡汤，说得大家热血沸腾。

    这老师列出个单子，人家学校高考在670分以上的人数有多少呢？抱歉全省有一半考分在670分以上的，都是他们学校的！

    一个学校囊括了全省一半的超级高分选手！

    他们学校每年上清华北大的人过百！说好的按照省来给名额呢？显然是清华北大对他们有特殊招生标准。

    每年上958、211的人过千这什么概念，我们学校号称省重点，高三也就20多个班。还分了尖子班高级班什么的，人家学校每年能考取958、211学校的人就有20多个班我们学校，尖子班的人还可以争取一下958，高级班就只有几个在鱼塘装b，不愿意升班的老油条有戏了。

    大家的热情一下子被调动起来，而我没啥感觉，因为我在后排对着口若悬河的老师录像直播呢。老妈不知道为啥这么有空，动不动让我直播校园生活，还好出省之前给我办了个全国流量无限套餐。

    老师看我们不少人掏出手机皱了一下眉，不过他没多嘴，估计看我们南方人人傻钱多的面子上不计较了。

    原先我以为就培训个十几天一个月的，谁知道老师直接宣布培训到八月中旬，我了个去！原来之前是计划搞创收赚外省人的钱，所以随便打发一下培训个十五天就够了。后面据说本校很多学生也想参加，就厚道的给我们加课了。

    这下我惨了，就带了三套衣服应付一下这十五天就准备闪人的。这一下课时翻三倍，我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不齐全。

    回到宿舍，更是愁云惨雾，这学校给我们的安排的宿舍真是破得可以。说什么学校的宿舍已经住满，虽然放暑假但是学生的私人物品都在寝室里，即使有空床位我们也不能住进去。

    所以给我们安排到学校外面的什么厂的员工旧宿舍。这么大热天，整个宿舍就墙上一台破烂摇头扇。开到最大档，四个人的宿舍只有两个上铺才能享受到点微风。

    这还没到晚上呢，蚊虫四处就肆虐了起来，有好心人去楼下发现只有蚊香卖，想买电驱蚊液都要进城。

    由于暑假期间学校食堂关闭，吃个饭只能去学校附近的小排挡，当真是一条街脏水横流，吃饭的桌子也是四边都是油垢，令人毫无胃口。

    把这些直播完，该吃还得吃。大家硬着头皮啃了一顿不太习惯的北方小吃，无精打采的回宿舍睡觉了。

    当晚好几个学生被蚊子咬哭了，蚊香点到熏人都赶不走饥饿的蚊子们。

    我们苦中作乐了几天，每次想哭的时候，只能拍下发给妈妈诉苦了。幻想着妈妈看到我遭的罪，会给我安慰和补偿。

    第四天我眼睛被路边的卡车掀起的灰尘迷了，当晚肿了起来，想哭都哭不出来。

    比起这些恶劣条件，其实学校安排的紧密课程反而不算什么了。好歹教室不会有霉味，蚊子也少。

    第十天的时候因为天气太干燥，我是班里第四个开始流鼻血，看惯了同学们血流满纸的风骚，我一点也不慌。

    第十二天隔壁宿舍的女生吃着吃着饭哭了起来，引发其他女生的哭嚎。带队老师慌了，商量了一下给这些女生换到校内的标准学生宿舍去了。为此还搬了半天东西，把原来有人住的宿舍腾出来。

    第十五天时我用老师给的方法，终于治好了头上突然出现的虱子。方法分享一下：剃光头。我剃完还得意洋洋的发自拍照到兄弟们的朋友圈里，两个本地女同学一左一右挤在我身边合影把他们羡慕坏了。他们哪知道我们忙到这两女同学叫什么都没兴趣问。

    第二十天，舍友的脚丫子烂到流脓的事情暴露了，除了恶臭满宿舍以外，连教室里的老师都待不下去，捏着鼻子脱下他袜子一看，吓得叫了车直接送城里医院了。

    第二十一天下课时，妈妈扶着一个大旅行箱出现在学校门口。我压根没注意她的超短裙和912针裤袜是多么靓丽，我只是看到她的脸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