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尽管我觉得昨天晚上我和妈妈在阳台的温存是很大的进步，但是早上起来妈妈的态度一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平凡的给我做好了早饭，平凡的穿着保守睡衣，从露出的脚上也没有看到丝袜。

    略微有点失望的出门赶考，中午也在学校解决午饭、到下午考完才终于放松下来。

    唯一的福利，也就是因为下午考试没有安排课程，所以提前回家了。

    走到家门口我就觉得平衡感有点糟糕，跌跌撞撞的回家开了自己这边的单元门，上楼躺床上就睡了。

    印象中妈妈来叫我吃饭，我迷迷煳煳的没搭理她。

    等我醒的时候，注意到闹锺上写着凌晨两点半。

    身上黏黏煳煳的想洗澡，但是发现填饱肚子比洗澡要紧。所以我不得不用微信发信息给妈妈请求开门，我这边的单元只有少数零食水果饮料，要吃饱还是依赖有厨房的父母那边单元。

    令我意外的是，妈妈很快就穿着睡衣来我这边叫我了，难不成她没睡觉？

    不过看妈妈的样子，应该是刚醒。

    妈妈带我去她那边的单元房，给我准备了晚上的夜宵。我这会精神头很好，边吃边看她。

    妈妈可能看懂了我意思，小声说：“今天晚上你爸回来了睡。”

    我做了个十分失望的表情，妈妈想了想说：“你睡不着了？要不再睡会？不然明天没精神上课。”我恩了一声，说：“今天睡得太舒服了，现在精神得不行，回去也睡不着。”

    妈妈问：“那怎么办？”我说：“没关系，上上网打打游戏一会就天亮了。”

    妈妈皱眉说：“别，玩电脑你肯定越玩越兴奋，明天还要上课的。”我问：“那怎么办？”

    妈妈想了半天，说：“要不去楼下散散步？别到太亮的地方刺激眼睛，舒缓一下很快就会想睡。”我摇头说：“才不去，现在外面黑灯瞎火的一个人都没有，散步有什么意思？”

    妈妈皱眉说：“要不妈妈陪你一起去？”我摇头说：“那也不去，这么晚了外面有什么好走的。我好不容易有空可以玩玩电脑，为什么要去外面乱走啊？”

    妈妈诡异的笑了一下，靠近我小声说：“别玩电脑了，妈妈穿丝袜陪你去怎么样？”我摇头说：“黑不熘秋的什么也看不见，穿不穿有什么区别。”

    妈妈没办法了，小声说：“到下面我把裙子脱了总行了吧？”我继续摇头：“别，妈妈你不是知道小区里到处是摄像头吗？别以为黑灯瞎火夜视摄像头就看不见你。”

    妈妈说：“我当然知道这里有摄像头，我们小区的摄像头改造还是我介绍锺老板做的业务呢。所以我们小区哪个区域有监控我都了如指掌，当然不会大摇大摆的走到摄像头下面去。”

    妈妈是国资委的，所以经常涉及到给闲置的固定资産做安保工作，所以也和一些做安防监控的老板熟悉，帮他们拉到业务当然也是享受提成的。

    听她这么说，我来了兴趣，就同意了。

    妈妈等我吃了一半，催我去洗澡后再吃，否则吃太饱再洗澡对健康不好。

    等我洗澡出来继续吃饭，妈妈已经换了一身黑色长袖连衣裙，头发也重新整理了一下。

    我看她这身长袖长裙的就觉得闷热，于是说：“妈妈你怎么穿长袖的衣服啊，外面虽然是晚上，但是也挺有温度的啊。”

    妈妈说：“怕有蚊虫哦。”

    我低头看了看她的打扮，说：“而且你这个丝袜也太厚了，不热吗？”今天妈妈穿的是市面上那种912针高密度“神裤。”钢丝袜。

    这种丝袜如果单穿也许还行，但是穿在一条长连衣裙里，就有点捂得慌了。

    妈妈曾经穿这种921针裤袜让我按摩过一次，那种超肉超细腻的手感让我险些交代在当场。所以我对这种裤袜材质印象深刻，哪怕妈妈的连衣裙长及膝盖，我靠着小腿部分露出的黑色油光质感，就认出是一条时下流行的钢丝神裤裤袜。

    妈妈含煳的说楼下可能比家里凉快，我也就不多说了。

    进了电梯，我才发现晚上的电梯居然只是吹风而没有开冷气，不由得替妈妈担心。

    好在深夜电梯可以一路坐到底不停，不算太难熬。到一楼时妈妈热得在用手给自己扇风，这也算是她小小的失算了。

    毕竟我们谁也没在凌晨出门过，谁知道物业会在深夜关闭电梯冷气。

    好在一出楼门，清爽凉快的空气就包围了我们。妈妈兴致勃勃的说：“湖边应该还会更凉快。”于是我们就向着小区唯一的小池塘走去。

    一路上妈妈小声的向我介绍哪些地方有摄像头，哪些地方没有。

    经过妈妈的介绍，我感觉我们这个十几年前建设的老小区内摄像头实在是太少，除了主干道基本上就没有摄像头难怪妈妈敢说她记得哪些区域没有摄像头，这也太好记了。

    我们小区规模很大，造型也古怪。因为建设时代比较早，所以到处大树参天，环境优雅。现在除了小区围墙边和主干道、各楼房前后门以外，其他地方是没有摄像头的。

    所以妈妈走过主干道，来到小区深处的网球场，掏出钥匙开门，同时和我解释网球场也是没有摄像头的。

    小区的网球场和羽毛球场是一体的，每次晨练时才会由保安开门，主要是防止野猫野狗夜间进去搞破坏。一般业主是没有这里的钥匙的，而妈妈由于经常晨练，所以有这里的钥匙。

    我们进入这个网球场，目的是通过网球场的小侧门进入池塘区。

    池塘区在我们小区是个投资不小的独立花园，和网球场一样只有白天开放。

    原因也是怕有小孩或者大人晚上掉下去出事故。

    池塘区的大门边上就是小区的一个侧门，共用一个晚上也有人值班的警卫岗亭，所以是没办法晚上从这个正门进入池塘区的。

    唯一不被人发现的通道，就是这个网球场的小侧门。

    由于妈妈也没有这个时间来过池塘区，所以她并不敢一开始就脱裙子陪我散步。我们娘俩从网球场侧门进入池塘区，沿着边缘先走了一圈，确认池塘区没有人，妈妈才开始用普通音量说话。

    池塘区晚上是没有路灯的，只能在今夜这种月光很强的时间段来。好在除了月光，还有我们小区这几栋46层高楼上的霓虹灯可以远远的照亮一点路面。亮度大概是两人靠近了可以辨认脸部细节的程度，要是隔了六七米，则只能看到个人的轮廓了。

    确认亮度合适，四周无人，妈妈就快步走到一座拱桥上，转身面对我开始解自己连衣裙的纽扣。

    这是一件我们专门用来外拍的黑色连衣裙，据说是妈妈和爸爸刚结婚那会外拍时制作的。

    这条连衣裙的好处就是质地柔软宽松，正面开口易于穿脱。当时爸妈买到后，还自己改造将纽扣间逐一缝上磁铁扣，方便野外拍照时快速穿脱。遇到紧急情况时，连扣纽扣都不用，直接两袖一伸穿好肩膀和背上，胸前一合搭上磁铁扣，连衣裙就穿好了。

    所以今天妈妈早就解开了纽扣，让磁扣虚掩着自己的门户。

    在桥上周围遮挡比较少，亮度相对高一些。妈妈特地走到这个比较亮的地方，转身面对我微笑着用她细长的手指拨开胸前的颗磁扣。

    磁扣无声的绷开了，露出肉色的912针神裤材质连身袜紧裹下的胸脯肉。

    在这四处蛙声虫鸣的深夜中，妈妈胸脯上的白腻是如此的刺眼，彷佛从奶茶中捞出的白色布丁。

    特别是在黑色连衣裙的衬托下，随着妈妈的动作，彷佛有一个洁白优雅的人体从黑色的迷障中挣脱出来。

    第二、三颗磁扣绷开，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的出现，我彷佛进入了一个令人心慌的禁区，不知道是要立刻寻找出口离开，还是应该担心警卫会发现我们。

    第四第五颗磁顺势脱离后，妈妈的小腹和阴阜也暴露出来。在这阴暗的光线下，我居然能看清楚妈妈下体的些微深色。这只能说是面前的人体皮肤太白皙导致的，即使是夜里妈妈的阴毛也被周围的肤色凸显出来。

    最后一颗磁扣解开，妈妈果断的将手臂从袖子中收回，肩膀一缩把连衣裙向后滑落到手臂上。

    这个动作是必须挺胸的，所以我瞬间就看到一对挺拔的乳房向我的方向突出起来。

    妈妈将身后滑落到手上的连衣裙整理一下，折迭后递给我。

    我用手挽着妈妈的连衣裙，这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会怕穿那么多会热。

    因为我原先以为她里面穿了t恤什么的，只需要到外面脱掉半身裙露个裤袜给我看就行了。

    谁知道，她是打定了主意全裸着穿那么薄的肉色连身袜给我看。

    我曾经提议过几次，不过妈妈都没有同意。因为912针连身袜厚度只有8d，如果是白天穿出来给我看，基本上是纤毫必现的程度。

    而晚上穿给我看，则显然没有那么羞耻。

    妈妈大步和我从桥上下来，她细高跟敲击地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清晰。

    而我则注意力都在她扭动的臀部上，这个距离观察妈妈光熘熘的翘臀还是很新奇的体验。

    特别是她时常洒脱的笑着转身甩头发，霓虹灯光芒在她连身袜上反射出的光泽线条美不胜收。我最喜欢看她细细的腰线上流淌的绸缎般光泽，当这条光泽来到她后臀时，就会有一个美妙的翘起。直白的展露着妈妈美臀的浑圆挺翘，大腿没有一丝赘肉。

    毕竟光线较弱，我没有什么机会窥探她两腿间神秘地带的信息。

    说不定正是因为这个，妈妈才如此奔放自在。

    她和我嘻嘻哈哈的在林间、在池边步道追逐打闹，时不时两人牵手散步，时不时一起坐在休息长椅上靠一会。

    聊的内容也基本上和考试、和生活无关。

    的是她在讲自己单位里的趣事，讲她入股的几个生意的琐事。

    大概意思就是“你老娘我很牛x，钱挣得不慢、朋友不少，唯一现在烦心事就是你的学习。”

    妈妈说完一堆，又问我：“你的烦心事是什么？”我想了想说：“我？大概是学习太痛苦吧？学习不算？那就是想亲妈妈的脚不好意思说。”

    妈妈笑着扭了我几下说：“我哪次没让你亲？”我抓抓脑袋说：“我知道不是妈妈小气啦，我是说有的时候，平时！有时突然想亲你的脚，但是不好意思和你说，感觉你也没那个心情不会答应。”

    妈妈抓了抓我的头发说：“那是因为你要提前告诉我啊，前几次我让你亲，大部分时候都是我有准备的时候。往往我都洗过脚或者洗过澡不久，袜子也是新换的，所以相对干净点。平时怎么好让你亲呢？穿了鞋子出了汗，不卫生的。”我哈哈了几下说：“我也知道妈妈不方便，所以想说也没说过啊。”

    妈妈想了想说：“其实也不是没办法你一天在家时间也就是早上和晚上，早上嘛很容易，起床后我洗个脚就行了。晚上我下班回家也是那样，穿了一天的袜子脏了，到家洗个脚换一双就行。相当于每天穿两条裤袜罢了，反正都是丢洗衣机洗。你要是那么想，我可以试试看。”我对妈妈那么宠我有点吃惊，说：“会不会很麻烦啊？”

    妈妈摇头说：“不会，其实我以前每天都去健身房的时候，一天是洗两次澡的。以前下午下班后我会在健身房一个小时，出来之前就在健身房洗好澡再回家，然后晚上睡觉前再冲个澡。现在只要改为在家自己健身，结束锻炼后就可以洗澡，等你回家后丝袜和脚都是干干净净的。”我很吃惊于妈妈对我百依百顺一般的态度，为了我的龌龊愿望居然想出了办法。

    所以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惶恐，只能说：“那妈妈你现在的脚是干净的吗？”

    妈妈一歪头笑着说：“你说呢？”我捧起她一只脚，妈妈顺从的从和我并排坐的姿势转为面朝我的坐姿。她为了方便还把另外一条腿也搭在我膝盖上，自己两手撑在后面挺起乳房看着我。

    我轻轻捏揉了妈妈的嫩脚一会，轻轻的在她脚尖上亲了一下。

    也许是习惯了我这样的变态行为，妈妈并没有多少反应。

    我故作滑稽的放下她这只脚，拿起另外一只来亲，搞得好像在品尝美食一样一会吃这个一会吃那个。

    妈妈笑嘻嘻的看我折腾，也就是仗着这个长椅附近树荫多，光线暗澹难以近距离看清楚她的神秘地带细节。

    我玩了一会，说：“妈妈刚才好像也是刚醒，所以睡觉前肯定洗过澡了吧。”

    妈妈嗯了一声说：“我看你下午就开始睡，知道你可能半夜会醒。正好我昨天也起得太早，有点困就八点就睡了。你微信我的时候，正好醒了。”其实她八点睡到晚上两点，也肯定不是自然醒的，估计妈妈担心我半夜会饿故意没睡死。

    刚才她变魔术一样从厨房端出各种保温饭菜的时候，我就被妈妈感动了。

    所以我这时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话：“谢谢你，妈妈。”

    妈妈没接我的话，反而从两手后撑改为直接躺平。还吩咐我说：“你转过来坐。”

    我依言也脱了鞋子转身面对她盘膝坐在长椅上，任妈妈两只脚曲着放在我盘起的两腿间。

    摆好姿势，我拿起妈妈一条腿，让她的柔软脚底轻轻放在脸颊上摩擦。

    妈妈咯咯的笑了一阵子，然后轻声说：“今天晚上看到你起床后的脸，眼睛终于能睁大了。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你黑眼圈很重，眼睛一直半睁着。妈妈嘴上没说，其实很是心疼。”

    我摸了摸脸，说：“这么夸张啊，我自己都没感觉。眼睛疲劳又不是一两天了，感觉眼睛酸就滴那种清凉眼药水。我这段时间脸是不是很丑啊？”

    妈妈笑着安慰我：“卿卿一点也不丑，反而很有男子汉气概。”

    我想了想这么理解她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废寝忘食到美色在眼前都看不见的地步了？好几次妈妈穿得很性感在我房间里，我都忘记仔细看了。不过我这样做也是有目的的，不拿出好成绩，怎么对得起妈妈的期待呢？”

    妈妈声音平静而柔软的说：“卿卿，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几个月掉了10斤？妈妈一直做鸡汤和肉汤，但是仍然补不过来。甚至有的时候你爸看了你的黑眼圈，都说我是不是管你管得太严格了？”

    我刚才那觉睡得舒服，头脑也慢慢清晰起来了，一下就想到那天去药店买眼药水时顺便上秤站了一下。妈妈当时蹲在我身边看了平板撑上的电子数字没告诉我结果，我因为眼睛迷煳也没问。没想到那时妈妈就发现了我体重掉得厉害，所以给我做了大量补身子的玩意。吃一次还好，三天两头不是白参鸡汤就是红参肉饼汤简直把我吃恶心了。

    原来罪魁祸首是那天不经意间秤了一下体重啊。

    于是我说：“掉体重那也是没办法啊，谁让这次任务比较赶时间呢？事后慢慢补回来就好了啊。啊呀不好，升班后好像没几个礼拜就是期末考了啊，一放暑假立刻又是衡水中学的补习，那我不是没时间补身体了啊。”

    妈妈说：“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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